高考结束后,赵睿便一直在文德武馆打工,平素时间也大都用来磨炼内气招式上面,倒是甚少去济民药堂打转。
日子一长,李大脑袋便有了脾气,没少在几个师兄师姐跟前絮叨。
这不,今天一早,大师兄就替师父给赵睿传话,说晚上要考究他这段时间的课业。
看看有没有因为毕业而松懈。
赵睿听了,顿时一阵无奈,晚上还有两场陪练哪,这下好,几百块钱没了。
但是师父之命,岂敢不从,当即就跟文德武馆的教练请了个假,赶去了济民药堂。
推开熟悉的木质大门,迎面便听到宅子里传来的呼喝声。
夜色朦胧下两盏硕大的照明灯将院落照的通明。
十几个半大孩子整齐划一的在院子里挥拳踢腿,打出飒飒劲风。
看到赵睿过来,站在前排石阶上监督练武的二师兄,笑着说道:“大学生来了!”
“二师兄你又笑话我!”
赵睿迈步走了过去。
“师兄你来了!师兄考的真好,师父这段时间一直夸你哪!”
“是啊,师父现在对我们更严了,唉!”
“师兄,你什么时候去上大学啊?大学好不好?”
听着二人对话的小师弟师妹们纷纷停下动作,朝赵睿看来,一个个叽叽喳喳的问起来。
“等我先去见过师父,再来跟你们说话!”
赵睿摸了摸几个小家伙的脑袋,和二师兄说了一声,便顺着屋檐下的长廊,进了内宅。
推开古朴老旧的木质镂空扇叶门,赵睿一眼就看到师父李存新正摇着折扇,意态慵懒的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师父!”
赵睿走上前,喊了一声。
李存新右眼慢慢睁开一条细缝,瞄了赵睿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这谁家孩子?走错门了吧!”
赵睿顿时一头黑线,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整天拗脾气。
“师父,徒儿这段时间可没闲着,整天都在练功!”
“吆,咱们药堂盛不下人是怎么滴?这里没你练功的地方?”
李存新也不装睡了,睁开双眼,蹬向赵睿。
“瞧您说的,徒儿这不是刚打了份工,黑天白夜的挣钱么!要不,大学学费,师父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