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听一便后,容倦尤不满足:“再说一遍。”
礐渊子目中升起困惑:“一旦谢将军兵变披黄袍…”
容倦:“啊~”
礐渊子那张清冷的面孔上泛起些迷茫无措:“你不舒服?”
容倦直视这颗沧海遗珠:“太舒服了。”
脑海里,系统也跟着发出一声喟叹。
【爽了。】
【但不知道爽什么。】
最近的创伤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些许修复。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容倦轻飘飘地离开了。
礐渊子静静站在原地,试图思考对方反常行为的原因。直至地面雪粒忽然开始跳跃,袖中小册跟着产生振幅。
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撞破黄昏拉出的地平线,疾驰中带起阵阵雪雾。
策马而奔之人直冲礐渊子而来,快到时亲信翻身下马,“道长,将军差我来送信。”
这还真是说到什么来什么,看来是不需要再托容恒崧传讯了。
礐渊子点头伸手。
亲信摇头:“信在嘴里。”
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口述,怎么可能工作留痕?
四下再无人,礐渊子沉默了一下,道:“拆封吧。”
亲信组织语言,期间想起将军前些天收到信后,突然开始将主力资源投入开学堂,觉得万分不理解。
不是说书院不重要,但也不必如此上心做推进,此事本可以循序渐进。
一边纳闷,亲信一边开始说话。
谢晏昼传递的消息里,有的信息很隐晦,但有一点是很直白的。
当听到有关宫变人选时,礐渊子脸色立时一变。
·
民生事务全部实现了三包后,容倦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摆烂坐等回京。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上学时课本上的句子,如今看起来反而有了感觉。
夜色沉沉,他歪歪斜斜倚在塌边,语气飘忽:“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好诗啊。
【小容,我们早就该发展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