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阿姊呢?
别以为你说一半藏一半我就听不出来。
盯了好一会,阿虫只是垂首不语,冯大司马这才以目示意看向那边:
“阿顺他们在做什么?”
“回大人,他们在下五子棋。”
“你阿姊呢?”
阿虫抬头,满眼的无辜:
“大人,这一下课,阿姊就不见了踪影,孩儿也不敢问啊……”
“啧!”冯大司马挥了挥手,“去吧,注意看着点阿知,他年纪小,别让阿漠他们欺负了。”
“孩儿明白。”
待阿虫离开后,站在旁边的右夫人这才露出不乐意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别让阿漠欺负了?”
“什么意思?”冯大司马躺了回去,瞟了右夫人一眼,“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就是偏心!”
右夫人愤愤不平。
“偏心什么?顺阳亭侯呢!天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封了爵一样,一跟别人吵架就嚷嚷自己是君侯。”
“小小年纪就知道以身份压自己的亲兄弟,你自个儿再不收拾,待我动手收拾他的时候,你可别跟我哭鼻子。”
冯大司马瞪了右夫人一眼,“你就让他好好作!惹得我烦了,我去宫里请陛下把他的爵位给下了!”
“不许!”
右夫人一听,顿时就是尖叫一声,如同炸了毛的母狮。
看她那模样,如果不是顾忌孩子们都在那边看着,她就要扑上来咬人。
因为她知道,就凭自家阿郎与陛下的关系,想要下了阿漠的爵位,那就真是一句话的事情。
就算是阿姊,眼下也说不上话,或者说,说话的份量,根本就比不上眼前这个家伙。
冯某人哼哼冷笑两声:
“子不教,母之过,懂不懂?人孟母还知道三迁呢,你身为顺德君,难道连宠之溺之,便是害之的道理都不明白?”
右夫人没听说过三字经,被冯某人小小地打压了一下,只能是恨恨地拧了一下冯某人,然后悻悻地说道:
“我一个妇人,哪懂得这么多道理?反正你就是偏心!”
冯大司马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