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承受了什么,万敌都不敢去细想,他居然还能在自己面前保持乐观,这还是那个玻璃心的救世主吗?
而且事情因他而起,他有权知道。
白厄笑了一下,却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口,疼得他一个劲吸气,却没回答万敌的问题。
来围堵白厄的人,大半都是悬锋的子民,所以白厄不会开口。
万敌也知道这件事,他又问:“那为什么不用全部实力?”
寻常民众不知道黄金裔的具体武力值,只以为五六个人上来就能打得过,但其实只要白厄想,那些人的下场将会相当凄惨。
白厄眼睛弯弯:“都是同学,还是悬悬锋的好同志,不用动真格啦。”
万敌:“hks!”
他已经能想象到玻璃心的救世主,自己回去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偷偷哭泣的样子了,现在却要在这里装大度。
白厄被悬锋脏话吓到,眼睛湿漉漉的,更委屈可怜了。
“为什么骂我?”
万敌一把把人从地上提起来,说:
“骂了就骂了,这次算我欠你的,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是他没考虑到白厄在地上蹲得太久,起来的时候双腿发麻完全无法站立,整个人湿哒哒地往万敌身上倒。
“啊!”
万敌稳稳接住白厄,就着这个姿势,白厄的脸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万敌:“!!!”
他想要下意识推开白厄,又听白厄说:“头发粘脸上了,痒。”
“不会伸手捋开?你没手?”
白厄:“呜……”
万敌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按着人肩膀把他扒拉开,对上了那张泛红又迷离的双眼。
“怎么了?”
白厄晕晕乎乎:“我……没……事……”
不对劲,这小子状态不对劲,难道说刚才白厄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中了毒?
“他们居然还敢给你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