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血的同时,他萎得不行,再没胆子妄想拿下谢恒逸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治治这疯子。
若是有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人?
杨央柏情不自禁进行了一番脑补:一定是位长得穷凶恶极的江湖老壮汉,力大无穷,能收服各路魑魅魍魉!
不等他思考两米壮汉具体该长啥样,眼前一米九壮汉的威压把他唤回了神。
哦对,他得想办法拯救脑袋。
杨央柏双手抱头,顿在角落开始想办法。
已知自习室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在生活委员手上,一把在导员手上。
生活委员是那位联系不上的女生,那么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导员。
杨央柏立即拨了导员的号码,所幸这次手机响了几秒便被接通。
他以同学恶作剧为借口,迅速将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人在家中躺的导员气得不行,把杨央柏骂了个狗血淋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们不早点回宿舍,在自习室逗留什么?”
听到后半句话,杨央柏表面上胡乱“嗯”了一通,十分听训的模样,实则暗想回头一定要跟罪魁祸首绝交。
都怪他那姐们,路过的时候看到了谢恒逸的背包,非说这是缘分使然、命中注定,硬是把他拖了进来,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
手机开了免提。
因此导员的骂声谢恒逸也听见了。
不过他关注的是前半句话。
外面下雨了。他才注意到。
并且雨不小,来势汹汹,附着闷雷。
大抵是入冬的缘故,冷空气活动频繁,最近经常下这样突如其来的雨。
好在他有随身带伞的习惯,没什么大不了的。
闲着也是闲着,谢恒逸在讲台抽屉里找了套竞赛题来刷。
期间偶尔会抬头望望窗外。
雨越下越大了,伴着雪,不似以往的细密绵长。
很疾,很凶,路上的积水想必会很深。
导员匆忙赶到时已是一个多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