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条课长的怀疑猜测落定,黑子哲也没什么表情,“他是怎么说的?”
东田治:“让我视情况打探你的来历……不是指公安部的这份。”
初次见面时,同样被黑子哲也的低存在感吓了一跳的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目光仍落在他身上。
“……”
位于三个人视线中心的黑子哲也表情未变,“你可以跟朗姆汇报我是官方实验室出来的产物。”
东田治:“?”
“或者我是走美国渠道进来的超级关系户,外貌像妈妈所以看不出混血儿的特征。”
东田治:“??”
远山银司郎:“……”
管理整个大阪警署的服部平藏眉头抖了抖,对这胡说八道的话到底没发表任何评价。
两位顶头上司都没吱声,东田治也不好吐槽。
黑子哲也一脸淡定地往下提问,“你认识小高犯明吗?”
“……那个私家侦探。”
东田治陷入回忆,“他不知目睹到了我的哪次交易,跟踪我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他。”
“组织要求灭口,为了不牵连到我自己身上,于是我查了他的人脉关系网,借屠宰场老板之手杀了他。”
情况大致对上了。
黑子哲也:“500万日元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被催眠的那段时间,组织为了更加笼络我,给我转的钱。”
东田治报出对方的账号和不在自己名下的另一个私密账号,“吝啬的是,催眠成功后组织就让我打白工了,我能领到的工资依旧只有大阪府警发的。”
“偏偏当时的我坚定认为是要保持我的背景资料账户干净不留痕……组织真抠门。”
记下两个八成查不出多少线索的账号,黑子哲也对被打上抠门标签的组织不予置评。
从诸伏先生和降谷先生的反应来看,他们倒是能经常拿到组织的高额报销。
涉及到卧底,自然就不能帮组织澄清了。
根本无所谓组织名声如何的黑子哲也眨了下眼,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是意识到北条真和是组织的人后,才被他们下药催眠的吗?”
东田治深吸口气,“是的。”
一切的源头还要回到三年前,东田治趁休假的功夫,约大阪府警的几个同事一起去看望成为植物人的北条真和。
东京的医疗设备资源更好,左右在警察医院的花费是包含在警察福利中的,都能报销,北条真和便一直在东京的医院接受治疗。
彼时两人同在大阪府警工作,东田治与他出过数次任务,互相又不是什么尖酸刻薄的人,长时间相处下来,交情自不用多说。
“那天我们看望完北条,我是最后一个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