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我并没有带这种药物。”
他把玩着空掉的针筒,“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
不婚主义的降谷正晃:“我该想起什么,有个被我遗忘多年的妻子情人?你其实是我亲生儿子?我真的是日本首相?”
“……”安室透重新打量手中的针筒,“奇怪,除去头晕外应该没有别的副作用才对。”
是连着扎了两针的缘故?
“降谷零!”
降谷正晃气得喊他的大名。
安室透若无其事,“叔叔,您没事真好。”
难道这就是侄子迟来的超绝叛逆期?
降谷正晃吐出口气,平复情绪,“解释。”
“我说的那个药是真实存在的。”
安室透认真看向他。
他刚才给降谷正晃注射的两支药剂,自然是清除删改记忆药物的解药。
不过他们卧底手上的版本,在他和hiro的强烈要求下,一支的浓度剂量顶正常版本好几支,能及时抵抗中药时的药效。
即便事后注射,不能立即在短时间内想起记忆的话,也能浮现出模糊的印象,以最快速度见效。
唯有一点,剂量加大会给大脑带来一定负担,产生头晕目眩的效果,但后面好好休息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与情报的即时性,和踏错一步就有可能会万劫不复的卧底任务比,这点副作用简直无伤大雅。
安室透:“控制总统的事,是我在组织内打听到的。”
费了不少功夫。
单看总统近来的各种发癫指令,组织没准真给对方注射了什么伤脑子的药剂。
安室透对他国总统的命运不甚关心,组织要真有这种能耐,早没他们卧底什么事了。
但能有这种传闻,就证明组织以往确实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受限于种种现实条件一时没能实施而已。
降谷正晃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压下呕吐的欲望,一边头晕一边努力转动大脑,“你给我扎的两支都是解药?”
“我没空天天过来这边给你慢慢注射解药。”
安室透给出一个不如不解释的解释。
降谷正晃:“公民的人权呢,你是公安吧!”
公安头子不痛不痒,“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药剂对普通人无害的。”
降谷正晃忍无可忍地冲他骂了几句脏话。
别人家是讨债鬼儿子,他家是讨命鬼侄子。
“涉及到组织,还请叔叔见谅。”
安室透检查了一下,确认人没大碍后给他倒来一杯热水,“不止药剂,长生不老的事我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