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我没有听。”
徐怀溯并没有理会她刻意营造的暧昧语气,自顾自说下去。
“说的醉话…”
“自己还记得吗?”
平静
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只是因为落在反问的语气里,听上去似乎比平时略高了半度的声调。
“嗯…”
梁瑄宜两条腿蜷曲着,大拇指掐着阴蒂,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按,因为这句像是幻觉的微妙之处,她几乎要跪不稳。
“不是说没有听吗?”梁瑄宜轻轻抽气,“怎么知道是醉话。”
电话那头的静默被放大,梁瑄宜甚至能听见自己身体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她维持着姿势,不断动作的手指勾起一阵湿热的痒。
徐怀溯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那晚你走之前就已经醉了。”
毫不拖泥带水,他只是陈述,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淡态度。
“那你现在打来做什么?”
梁瑄宜的胯骨抬起,竭力迎合着自己的手指,穴内的软肉被反复磨蹭,带出一阵又一阵快感。
“来确认我清醒了没有?”
“清醒了吗?”
徐怀溯似乎笑了一声,落进她此刻半昏睡的耳朵里,像是一道错觉。
穴里软肉猛地收缩,紧紧绞住她手指。梁瑄宜咬住下唇,侧过头把脸全部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出破碎的呻吟。
她开始呼吸不畅,大脑也因缺氧而短暂窒息。
“唔…你觉得呢?徐怀溯……”
潮涌般的快感袭来,她只能凭本能宣泄出哼吟,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身体因痉挛而轻颤,整个人像是被雨打过的一面玻璃,汗水被空调暖气一轮轮蒸发。
梁瑄宜彻底卸力般趴下去。
失控的,难以抵消的倦怠随之袭来。
这时才听见徐怀溯像是闲聊般谈起:“开展了。”
“你要过来吗?”
梁瑄宜没答,翻了个身,仰面大口喘息着,伸手去摸压在腰下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