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衬衣的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层层阻碍落地,大手抚过她的每一处,一点一点将她推向黏腻缠绵的梦。
床边的手机被震得落到地上,但谁也没听到谁也没管。
「声音小一点,不隔音。」
寧雨行俯身,堵住她的口,帮她减小音量。
欢愉的多巴胺渐渐散去,两人陷入了沉默中,松息半睁开眼看着他,看了好久然后叫了一声「寧雨行」。
他一顿,温柔应她:「怎么了?」
她眼角一颗泪珠滑落,埋进他耳边轻轻道:「想你了。」
他吻去她的泪,紧接一遍又一遍地吻她,「我知道,看到你的消息了。」
她憋了太多话想跟他说,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你什么时候来的日本?」
「三天前。」
「你是来看我的吗?」
寧雨行沉默了好久,久到她快以为他说不是,她不想太自作多情,换了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寧雨行是在想这几周他是怎么过得,好像抽了不少烟,差点没忍住发疯跟她打电话,最后还是想她想到把泰山丢给了苏墨啟,从齐楠那套出她住的地方,半夜买了张机票就飞到北海道来了,和一个跟踪狂没什么两样,最后他只回道:「我想你了。」
松息搂紧他,又问道:「昨天晚上是你吗?」
「嗯。」
「让管理员来看我的也是你吗?」
「嗯。」
「路上扶我的也是你。」
「是。」
她抬起头吻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喝这么多酒是想他了吗?」
寧雨行就在黑夜中这么看着她的双眼,这次她没有躲开,也没对他说谎。
「不想了,以后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