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行撩起她的裙边,扒下她的内裤,直直插进她黏湿的小穴,没有一点过度,疯狂地抽插起来。
她叫他慢点他根本不理,他今天怎么这么凶,凶到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寧雨行盯着她扭动的细腰,听着她动情的声音,被她舒服地紧夹着,眼底欲到发沉,他在一下下的衝撞中沉溺,失控,直到她腰软无力,他才停下,翻她过来,抱起她去了卧室。
床温暖柔软,跟岛台冰凉刺激的大理石不一样,但她身上的男人依旧疯狂,这人生病了,难道不该有点生病的样子吗。
她陷在里面,不满足他手上的安抚,拉下口罩,想要他的吻。
寧雨行知道,他也一样,但他拉上她的口罩,柔声拒绝,「不可以,戴上。」
她呜咽,很是可怜,用力靠近他,「寧顾问,求你了。」
他心软但坚决,只在她口罩上轻吻了一下,「忍一下。」
「不要……我不要……」
她眼里泛着泪,拉下口罩,趁他不注意,压着他后颈吻上他唇舌,焦灼不安终于散去,寧雨行破防,一边担心后悔怕她被传染,一边很诚实,逮着她软舌蹂躪。
「松息……」
松息身子一颤,本是欢愉的泪水里掺杂了别的情绪。
寧雨行吻着她,声音低哑含糊,不知道是怎么了,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压抑心底的情话也脱口而出。
「松息,我想你,好想你。」
她想他吗,她只知道她在年会上没有心情玩,就连跳舞也是为了不扫别人兴,交个差后赶着早点回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怕对他来说不够真诚,不够特别。
寧雨行沉浸在她身体热烈动情的回应中,只觉得太幸福太满足,每一次他都倾尽全力,根本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坐我身上来。」
松息被他抱着腰,閾值被打破,她渐渐迷失,垂头抱着他脖子,贴在他耳边情不自禁叫他的名字。
寧雨行的城墙在一声声的「雨行」中崩塌,他防不住,忍不住,吻住她的唇,颤抖中轻语道:「松息,我喜欢你。」
「很喜欢。」
*
许久,松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发现身边的人浑身滚烫,她摸黑起来,打开夜灯,寧雨行赤身躺着,面色难受。
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随意套上他的短袖,出去找体温计,倒水,准备冰毛巾体温计。
她看着体温计上的38。5度,鼻头一酸,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叫醒寧雨行,「寧顾问,起来喝点水。」
寧雨行就着她手喝完一杯水,躺下,隙着眼看她给他敷毛巾。
「寧顾问,烧一会儿再吃退烧药。」
寧雨行握住她手腕,轻声道:「怎么不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