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里尘道:“本座身体欠佳,不能亲自观赛,还望诸位宽谅。”
“不敢!圣祖保重身体才是。”
送走了叶里尘,中场休息时间也结束了,比试即将继续,郁镜白揉搓着掌心,郁闷地跟着沈听弦回了原来的座位。
郁镜白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在沈听弦的位置上,抬头看见沈听弦神情阴郁地盯着他,猛然想起这是圣祖的位置,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坐。”
妖王把一个劲儿想去看小白的长浅塞进郁镜白怀里,再把郁镜白按在圣祖席位上,道:“我有事先走了,你替我看着,若是要离开,让长浅自己回家就行,他认得回家的路。”
“噢噢噢。”郁镜白手忙脚乱接住小饕餮。
狸跟着长妄起身离开。
小饕餮呜呜哇哇地扒拉开郁镜白收了印记的掌心,前爪收着指甲不住挠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刨出来。
郁镜白被挠得掌心微痒,听见沈听弦皮笑肉不笑道:“郁镜白。”
郁镜白投以疑惑的眼神。
下一刻,来自沈听弦的密语传音便钻进了郁镜白的耳朵里:“说你蠢,你还真没脑子。”
郁镜白:“……”
郁镜白百口莫辩:“不是,你这骂的也太难听了吧。”
谁能想到原主残念百忙之中还能专挑这时候出来害他一下。
害完就散了,一点线索都不给他留下。
“而且人家是你师父,给点护身的而已,再怎么着也不能害我……害他的徒孙吧。”郁镜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骂,但他知道自己冤枉人家在先,只好低声道,“那我把印记给你,你别生气了,行吗。”
沈听弦冷冷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
等沈听弦走后,郁镜白才瞥见沈听弦位子上的扶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五指抓痕。
郁镜白抖了一下,默默抱紧毛茸茸的小饕餮,不敢说话了。
苍天,怎么气成这样。
小饕餮挠不出那道印记,嗷呜一口,把郁镜白的手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