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慈以漾眼眶瞬间浸雾,眼神软得不可思议。
他听见声音,用上巧力。
她连骨子都似乎都软了,喘不上气,尤其是他唇舌砸出的‘啧’,像个被情慾携裹的荡夫。
大白天的看见这样一幕,慈以漾心中除了羞耻,更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的服务向来很好,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说只亲一会,到了后面被他挑逗得意识不清后,从床头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安全套戴上。
如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浪费了。
他太爱与她肌肤接触,近乎爱得发狂。
在情至深处时,他捞起被满脸绯色情慾的慈以漾,厮磨她的耳鬓。
“姐姐,我是你的谁?说对了就给奖励。”
彼时她满脑子都是他要进不进的按摩,脑子一片混沌,听见称呼下意识张口就是‘弟弟’。
他顿了顿,随后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尖,“慈以漾,只能再错一次。”
慈以漾埋怨地睁开眼嗔他。
怪她做什么?是他自己发骚,非要叫她姐姐的。
尤其是在床上,每次都叫得仿佛吃过药一样亢奋,她叫一声,他还不乐意了。
“姐姐,我们三年前就订婚了,算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松开齿,渴望地舔她的唇角,想趁她不清醒时哄骗她没有给出的答案。
慈以漾原本是想要佯装没听见,但他蓦然动作,哽咽瞬时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还没回过神,整个人都开始疯狂颠簸。
饶是再身强体壮都受不住这样的高频率,她实在忍不住胡乱叫他的名字。
他一次都没有停。
她半边身子都掉到了边沿,才模模糊糊地叫了声他想听的称呼。
那一刻,他潮红的脸上扬起一抹绮丽的笑,温柔地拉起她悬空在床沿的身体,放在枕头上一边吻着她微启的唇,一边黏腻地回应她。
“慈以漾。”
“姐姐,我好爱你。”
爱到他想在身上和灵魂都刻上‘独属于慈以漾’的字,他是属于她的,从他出生到死,从头到尾都完整的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