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被黑夜笼罩的窗户上倒影出少年的脸,上面布满了同夜一样湿冷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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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慈以漾有些烦生理闹钟过于准时,导致她醒得太早,早到刚好碰上男人清晨的控制不住的精神。
他连眼睛都还没睁开,身体就已经醒了。
她想要将他搭在身上的手推开,但他又抱得太紧,导致她多动了几下,随后就越发嚣张的不可控抵来。
“陆烬!”
她不敢乱动,恼怒地推搡他的肩膀,企图将他唤醒。
少年像是纯白的天使,慢慢睁开了黑得很纯的眼,瞳孔涣散地盯着她好几秒,还没有回神,手臂却勾着她的腰让两人贴在严丝合缝。
更明显了。
他自己似乎也是发现了,但只是抬手揉了揉头发,唇中轻微地‘啧’了声,便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在外面蹭了两下便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进去后他低沉地长声喟叹,早起布在眼眶上的红痕瞬间蔓延上颧骨。
这样根本不够。
他翻身,双手撑在她的上方一边开始,一边问她在做什么。
语气好埋怨,好委屈,就像是她将人吵醒了。
慈以漾乱晃得厉害,双手抓住枕头企图稳住,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疯了吧!
问她在做什么?
她简直要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笑了。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可爱,陆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喘着埋怨:“姐姐一大早就这样对我,我都还没有醒,以为是在梦中,呃,很舒服,。”
他叹了声,又笑着补充:“还好不是梦。”
慈以漾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人,彻底不伪装后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撒野的小畜生。
她脸憋得通红,半晌才从齿中挤出来一句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两个字。
“野狗。”
“嗯?”
他敛眉思索,还不忘用力,隔了好久,有感觉后才笑了。
“好听。”
随着他的满意落下,慈以漾脑中空白,失控的在他脖颈上挠出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