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打算上手,是让他去浴室自己弄。
不是很想了。
但姐姐却抱着一叠报告,眼神期待地望着他,将天生偏软的嗓音刻意地温柔着:“可以吗?陆烬。”
又是乞求的腔调。
陆烬垂下乌睫,嗓音微哑地散漫着:“好啊。”
“谢谢你陆烬。”
慈以漾杏眼瞬间弯起。
陆烬随意地瞥了眼她脸上感激的表情,站起身替她搬过椅子放在门口,“姐姐坐在这里。”
顿了顿,他微笑着逐字吐出‘监督’两个字,然后进了浴室。
慈以漾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感激在他关上门后慢慢落下,低头看着手中的报告,仿佛在提醒他。
“陆烬,要是要忍不了一定要告诉我,当然,还是要尽量憋住,我没说可以,别弄出来了,这样我才好记录。”
借口找得不算好,但胜在语气偏柔,像是真的一心扑在研究上,半点私心也没有。
“嗯。”
从浴室里传来淡淡的应声。
“谢谢你陆烬,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份报告要怎么写了。”
她充满感激的软柔嗓音再次传来,像是含着一块糖,连尾音都带着温柔的甜。
里面没有传来他的回应声了。
慈以漾静默了一会,附耳靠在浴室的门上仔细听了下,隐约听见有皮肉的摩擦声。
他已经开始了。
慈以漾莫名紧张得捏紧了手中的报告,猛地往后靠在椅子上。
而此时的浴室内,在炽热明亮的浴灯下,少年单手撑在贴满镜面的墙上,身体微往下俯,优越的身形映在镜面上。
他只解开了浴袍的带子,身上仍被遮挡着。
刚下过没擦干的湿发中滴落的水珠落下,顺着滑向沟壑分明折角腰腹,紧致地绷着伏动,从下往上还蔓延着在冷白薄皮上的突得明显的筋脉。
动作很色气。
在从得知她并没有打算上手,甚至连看也不打算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褪下了,哪怕是此刻也没有丝毫色慾,手上动着姿态慵懒和平,但呼吸却在不断加重。
他随着手上粗暴的动作,靠在门上,从喉咙里溢出低沉地闷哼。
仿佛是刻意的,又像是不经意发出来给外面的人听。
窗外的月色落在窗台上,薄雾轻纱的窗帘遮住外面婆娑的影子,室内的温度一向开得很低,所以稍微有些热浪都会很明显。
随着时间的流逝,慈以漾听着他弄出的声音,还有偶尔变得微促的喘声,半边身子莫名麻麻的,心中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潮意。
他在叫什么?
浴室本就四周封闭,在加上他房中的浴室很大,位置又是在房中,并没有做什么隔音,所以里面的动静被无限放大,仿佛从门缝内钻出来,贴着她的耳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