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若尘淡淡应道:“画技不错,人物也颇有神韵。想必令妹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
这番客套而疏离的评价,让司徒正雄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这种无力感,让他心里一阵发堵。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还是说,这个年轻人的心性,已经深沉到了如此滴水不漏的地步?
司徒正雄心里疑窦丛生,却也不敢再贸然试探。
他强笑着转换了话题,引着萧若尘来到主位落座,并亲自沏上一壶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
“萧神医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通天彻地的医术,想必师承不凡。不知,是出自哪位杏林前辈的门下?”
司徒正雄想从萧若尘的师承,来反推他的来历。
萧若尘端起茶杯,不紧不慢道:“家师闲云野鹤,不喜俗名。只是一介山野村医罢了,不足挂齿。”
滴水不漏。
司徒正雄心里暗叹一声,知道从正面突破已经不可能了。
他索性放弃了继续试探,转而聊起了南疆的一些风土人情,以及武道界的趣闻轶事。
两人你来我往,言谈甚欢。
司徒正雄越是交谈,心里就越是震惊。
这个年轻人不仅医术通神,其见识之广博,谈吐之不凡,更是远超同辈!
无论他说到什么话题,对方都能轻易接上,并且往往能提出一些令他都感到耳目一新的见解。
这种洞悉世事的深邃,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能有的,倒像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妖孽!
这是司徒正雄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是嫣然的儿子,那萧家那个男人倒也不算太差,培养出如此惊才绝艳的后代!
就在司徒正雄心绪起伏之际,一旁的司徒雅终于鼓起勇气,插话进来。
“萧神医,”
司徒雅此刻的小脸微微泛红:“您刚才用的针法很神奇,雅儿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涌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呢。”
萧若尘对她笑了笑:“那是我注入你体内的一缕纯阳真气,用以滋养你受损的经脉。”
“待会儿家宴过后,我再为你施针一次,巩固疗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