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兰无喜无怒,目光平和的侧身让郑宏远进来。
“我,我,我今天真是被任瑶骗的团团转……”
“你是不是不睡女人就会死?要不去医院做个阉割切除手术?你一天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想着什么事?”
门一关。
周慧兰再也忍不住了,目光吓人,语气尖利的怒叱道。
对此,郑宏远来的路上早有预料,并进行过心理演习。
慌忙抬手道:“你别生气,你先听我说,这事真不怪我,整个过程很复杂,很荒诞,我自己都感觉被下了药,稀里糊涂就同意了。”
“说,现在就说,原原本本告诉我整件事前因后果。”
咕噜!
郑宏远吞了吞口水。
忙道:“是是是,你消消气,坐,坐下,我捋一捋。”
“哼!”
周慧兰怒其不争的重重一哼,转身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
郑宏远哪敢坐?
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从那天市委大院门口决绝伤害任瑶细致讲起。
甚至几乎全盘复述了之前在酒店包厢中,任瑶和他的对话全过程。
可能是随着时间流逝,怒气渐渐消散。
也可能是,周慧兰发现,不怪郑宏远下半身冲动,实在是任瑶的话里真真假假,太过阴险,完全把郑宏远给忽悠瘸了。
于是……
郑宏远一脸沮丧崩溃道:“我也没想到,她都二十九了,比我还大两个月,怎么,怎么会……”
周慧兰脸上流露疑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