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洗手间整理好仪容仪表,居然径直向酒店房门外走去。
总算想起了,房间里还有郑宏远这么一个大活人。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敢纠缠我,后果自负。”
叼着香烟,翻看未接来电和短信的郑宏远,头也不抬的嗤笑道:“记住,以后不许在外面穿裙子,裙子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否则,同样的话送你,后果自负。”
两个人全程均没有去看对方。
却极为默契的向对方撂下了气势汹汹狠话。
在完成了这一次牛头不对马嘴的相互警告后。
徐娟娟摔门离去。
郑宏远则搀扶着酸痛老腰,艰难去卫生间洗澡。
当天下午,五点五十分。
“郑局长,有事吗?”
徐娟娟的秘书李依婷走进郑宏远办公室。
郑宏远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随意道:“你们徐局长今天来了吗?”
“没,我一天没见。”李依婷摇头。
结果,站在旁边给郑宏远整理文件的张鹏却插话道:“局长,我下午给车加油回来时,在停车场看到了徐局长。”
“哦?”
郑宏远面不改色的向李依婷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等李依婷一走,郑宏远示意张鹏继续说。
“挺奇怪,徐局长好像很生气,下车看到我打招呼,一脸生人勿进瞪了我一眼,但走出几步后,又像是拉了什么,转身上车离开了。”
“嗯……她今天穿裙子了吗?”
“啥?”
张鹏一脸问号。
郑宏远干笑道:“昨天中午请她喝她丈夫吃涮羊肉时,不小心将芝麻酱洒在了她裙子上,那叫一个火大,当场给我抱怨,她现在就这一条裙子,还让我给毁了。”
顿了顿,郑宏远愁眉苦脸道:“你也知道,徐局因为女儿病情手头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恐怕得赔人家一条裙子,女人家怎么能没条裙子?”
“哦,哦,这样啊,我想想,想想……没穿裙子。”
张鹏表情担忧道:“我记起来了,是条酒红色西裤,和西装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