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说啊!”郑宏远一摆手。
好奇瞥了一眼徐娟娟道:“怎么不去教育局?”
“他这性子,年轻时就这样,喜欢教书,哪怕是坐办公室,勾心斗角他也适应不了。”
“像黄哥这么纯粹不钻营的人,现在可是少见啊。”
郑宏远唏嘘不已,抬起酒杯。
黄伟一看,硬着头皮连忙道:“我满上满上……”
“行了,你喝不了!”徐娟娟一边劝丈夫,一边在桌下踢了郑宏远一脚。
等郑宏远不解望来。
徐娟娟不满瞪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存心灌他是吧?
郑宏远苦笑不已。
我哪有,我就随意举了下杯,谁知道他……
“黄哥,来,咱们快涮肉。”
白酒眼看是喝不成了。
但北方涮肉和南方不一样,那是蘸芝麻酱,吃多了容易腻,郑宏远只能打开啤酒。
“来,徐姐我敬你。”
“我,我,我也来!”黄伟见状,不知是为了礼数,还是怕妻子替自己喝太多酒,急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这让徐娟娟不悦。
于是,桌下再轻轻踢了郑宏远一脚。
别喝了!
确认过眼神,郑宏远立刻读懂了她的意思,无奈扭头冲一位服务员招手道:“来一桶可乐吧。”
扭头一看。
果然,徐娟娟满意了。
然后……
郑宏远脚尖轻轻一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