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具体内容呢?”
“不了解,懒得过问了,无非是钱、权相关。”任瑶洒脱道。
见状,郑宏远蹙眉道:“既然谈妥了,也就是说,五一你和翟宇东婚期不变?”
“嗯!”
“我……我还以为你家认清翟宇东嘴脸后,能够取消这桩婚约。”
原本一直气定神闲的任瑶,听到郑宏远这失望叹气的说辞后,满面讶然道:“你不希望我和翟宇东结婚?”
“废话,这种操蛋婚姻,我要是月老,见一桩毁一桩。”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
“你不会真想娶我当你二婚老婆吧?”任瑶大咧咧坦诚道。
郑宏远讶然失笑道:“怎么会,你别误会……星巴克那晚过后,我一直非常后悔自责,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现在终于抓住机会。”
任瑶面露恍然。
这可以解释郑宏远今天行为的一部分动机。
但似乎不是全部……
“那你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为什么在酒店房间内偷录到自己被栽赃后,不立刻联系我去找翟宇东交涉呢?”
任瑶问出了和周慧兰几乎一模一样的疑问。
不同的是,周慧兰怀疑二人有一腿奸情。
但任瑶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顶多在滹沱河畔,小小的逾越了朋友界限。
“我说过,我想帮你推掉这桩注定不可能幸福的婚约,所以事情一定要闹大,翟宇东父子一定要难堪,要下不来台。”
顿了顿,郑宏远失望道:“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力度仍旧不够。”
任瑶沉吟道:“因为咱们是朋友?”
“对,只是因为朋友。”郑宏远不闪不避,目光坦然迎上任瑶的审视。
对此,任瑶却自顾自摇头道:“我感觉你这说辞,有点假……”
“那是因为这件事对我没有成本,延陵的秦书记今天来省城参加政法工作会议,我昨晚就在报纸上看到了。”
郑宏远提醒任瑶道:“我和他非常熟,这件事只需他在关键时刻推波助澜一下,实在不行,我还能求助周慧兰,所以完全是无本买卖。”
在偷拍下有人栽赃自己的视频后。
郑宏远事实上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接下来,具体要怎么赢,赢多少,全看郑宏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