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勇皱眉看向郑宏远。
现在不走,留在这里被徐家人群嘲,很舒服吗?
郑宏远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轻轻拍了拍金勇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便目光冷然的眺望着那仍端坐在椅子上的徐涛,道:“徐县长,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和我磕一下……”
“放你娘的狗屁!”
嘴臭的徐朗闻言,立刻伸手怒指郑宏远道:“昨天要不是被你小子耍阴招,我们会被你给刁难?”
“姓郑的,你要是真牛逼,今天一早又何必托金书记联系我叔,并跑来我们家酒宴?”光头男紧跟着冷嘲反讽道。
不等郑宏远开口。
徐朗便抢过话,一唱一和的嗤笑道:“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害怕市局或市政法委约谈他呗。”
“哦,原来他也会怕?昨天一个电话,叫来几十号警察,真是威风啊,我还以为这泃阳县都改姓郑了,没成想,还会被秋后算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活似相声小品演出。
金勇气的几度用力拽了拽郑宏远的胳膊。
可郑宏远非但没走,反而还主动抬起脚步上前。
“你干什么?”
见状,徐家人立马警觉起来。
激动的徐朗,更是直接从餐桌上抄起一只酒瓶,遥遥指着郑宏远道:“你今天再敢动手试试,看我敢不敢爆你脑袋。”
“徐朗?”
眼见徐朗这二愣子似乎真打算动手,徐涛急忙低喝一声。
不过紧跟着,包厢内针尖对麦芒的紧张氛围骤然一松。
在众人目光灼灼的屏息注视下。
郑宏远没有继续向前走,来到桌边,隔着一整张餐桌,拎起分酒器,给一只没用过的酒杯,倒了八成满。
旋即,郑宏远单手抓起酒杯,遥遥对着徐涛隔空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