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算我求您了,帮个忙,高抬贵手,先让婚礼正常进行,其他事咱们回头说行不行?”徐涛恳求道。
金勇一听也犯难。
刚开始只是双方口头争吵,当时自己几句劝说,郑宏远爽快卖了面子。
现在……麻烦了。
罗力被叫来了,酒店方面郑宏远也找关系施压了。
再让郑宏远高抬贵手,那绝对就不是几句话能轻飘飘打发得了。
“老徐,我可以帮你说说,不过我先打个预防针……人家搞出这么大阵仗,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了,你今天不付出点代价,很难翻篇。”
顿了顿,金勇感慨道:“县官不如现管啊,你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上。”
铁板?
四年前,我还在金河乡时,他郑宏远只是个县政办写稿子的科员,现在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我都奈何不了的铁板?
徐涛对此嗤之以鼻。
他坚信,这背后是金勇在捣鬼。
当即咬牙道:“老金你别说这些了,您就说,怎么样能让这个郑宏远收手?”
他算是看明白了。
金勇这是暗搓搓打着郑宏远旗号,故意搞自己。
既然如此,徐涛也不便揭穿。
正所谓,看破不说破,以后还是要打交道,真撕破脸,他能把金勇怎么样?
与其如此,还不如配合金勇装傻,全当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我先打电话探探口风,你这边……准备个项目吧,郑宏远这个年轻人不贪财不好色,风评很不错,唯一能让他心动的,也就是在政绩上下点功夫了。”
“好,好好,麻烦老金你了,快打电话问问吧。”
金勇唏嘘不已的挂断电话。
眼帘低垂,酝酿一番措辞后,拨通了郑宏远的电话。
“小郑啊,过分了,人家徐县长那边宾客都到了,你给强行堵在门口,打人不打脸,你这让人没法收场啊。”
谁知,郑宏远一听,乐呵呵道:“我就是要让他收不了场,瞧给他猖狂的,金书记你好心帮他调解,那什么揍性?”
“好了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适可而止。”
怕郑宏远误会自己,金勇急忙道:“你开条件吧,怎么样才能让罗力撤走?”
“这话说得……你开条件吧。”
“嗯?”
“金书记,我是再替您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