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如此。
越是在这东马八稳平和语调下,显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与威严。
如果其他人说这话,在任瑶看来肯定吹牛皮。
但亲自在金河乡跟拍过郑宏远的工作模式后,她对此还真提不出反驳。
虽然只是个小小金河乡。
但这一刻,给任瑶感觉。
比那些在大会上挥斥方遒的省领导,还要更具气场。
于是,任瑶屈服了。
不是屈服于什么权衡利弊。
而是被郑宏远摄人的气场,所折服。
继而,紧绷的身体肌肉松弛,气呼呼的从床上坐起来道:“那姓孙的从昨天在市里一见面,就总是用色眯眯目光打量我。”
“继续!”
郑宏远转身在沙发旁坐下来,没有录音,也没做笔录,而是用脑子记下这一切。
“看他的年纪,不用猜也是关系户,我才懒得理他,一直能避则避,刚才他从KTV回来,找我们主编,说要聊聊拍摄工作……”
不用说,聊工作是假。
在KTV败兴而归的孙皓,又惦记起了任瑶。
美色是一方面。
厅长千金,对孙皓而言,显然更具诱惑力和挑战。
于是让报社主编叫上任瑶,三人在酒店的酒吧台上,借着聊工作,一边喝酒,孙皓一边各种话术挑逗撩拨任瑶。
眼见气氛差不多了。
也可能是认为任瑶喝了不少酒。
趁着报社主编去上洗手间,孙皓直接上手。
任瑶岂是善茬?
立马严词警告孙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