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
对此,郑宏远摊手道:“你看,你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我答应下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我……我要去县教育局去告你。”
刘晓兰被这无耻嘴脸给气坏了。
气急之下,刘晓兰扭头拔腿就走。
但走出两步后,越想越气。
于是不甘心的转身调头,在郑宏远疑惑的注视下。
“嘶~~~”
狠狠在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刘晓兰这才气呼呼离去。
好在冬天衣服厚实。
郑宏远龇牙咧嘴的揉搓了两下后,就不感觉怎么疼了。
当然,更让郑宏远高兴的是,嫂子开始不避讳在被窝之外的环境中拧自己了。
这是什么?
打情骂俏啊!
所以,别看她脸上气的不轻,心中估计更多是被郑宏远流氓要求给羞恼到了。
“这么说,她其实也并不是太抗拒?”郑宏远不禁感到庆幸。
那要是刚才刘晓兰赌气似得一口答应了下来。
郑宏远反倒是被架起来了。
“幸好,幸好。”
不过,刘晓兰的抗议,可以被郑宏远用流氓要求强行堵回去,其他人的抗议,可就不是那么好处理了。
先是这天下午。
曾静找到郑宏远,十分生气的批评道:“下面已经开始磨洋工了。”
说完,便用耐人寻味的目光,注视着郑宏远的反应。
如果郑宏远没有大发雷霆或者给予有效应对措施,下一步,曾静就会大概率亲自带头磨洋工。
所以,与其说这是曾静的通报,倒更不如说是一场试探。
很多博弈并非简单的一锤子买卖。
而是不断试探。
有种专业的国际政治术语,叫切香肠战术,一次切一片,你大动干戈不合适,你不大动干戈,他过一阵就又会切一片。
等到当天晚上,王红霞也打来了电话。
“你看县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了吗?”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