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母亲何芳却不愿意了。
瞪着眼道:“好好的肉你喂猪?糟蹋粮食。”
“那……你吃了人家的肉,不帮人家办事?”
何芳张了张嘴,陷入纠结,显然也不知道该不该帮。
这时候,堂屋内的郑建民,没露面,但洪亮的大嗓门却传了出来道:“他郑军奎是郑军奎,他手底下那群农民工是乡里乡亲。”
“呦,你还挺深明大义,不去统战部工作,可惜了。”郑宏远打趣一声。
郑建民闻言,抱着胖外孙,气呼呼从堂屋走出来到:
“那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个个在城里讨不到工资,你帮他们解决糊口,他们谁不感谢你?”
“说来说去,还是要和老大家比较一下,对吧?”郑宏远调侃道。
“对,我就是要比较,怎么了?”
气冲冲撂下话,郑建民抱着大外孙回屋了。
见状,母亲何芳劝说道:“你爸这态度不对,但他说的理倒没错,城里讨不到工钱咱管不到,可力所能及范畴内,能帮则帮嘛。”
“到时候,指不定人家惦记宏远恩情,还是那郑军奎。”姐姐郑红燕冷哼一声。
年少的郑军奎,提着农具,要帮他父亲打郑建民,这给年幼的郑宏远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对此,郑宏远吊儿郎当道:“再看吧,有没有适合他那小工程队干的杂活还不一定,泃阳县就他一个包工头?”
何芳和郑红燕母女见状,对这个态度,均不满意,但又不至于强烈抵触。
什么叫领导的艺术?
既然父母和姐姐三人态度不统一。
那简单,含糊其辞,疯狂和稀泥就是了。
至于最终帮不帮郑军奎和他手底下那群农民工,全看郑宏远的心情。
帮有帮的理由,不帮也有不帮的道理。
反正这种事,和父母、大姐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谈。
更重要的是,不能影响中秋团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