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什么?”
“你们三个是不是留在山顶。”
什么叫说话的艺术?
这就是。
郑宏远没说错一个字,但只是前后调整了一下顺序。
张俊弘的嫌疑便陡然加剧。
任瑶面色凝重道:“然后你就叫来警察蹲守?”
“对啊,你不信去问罗局,他前几天在金河乡和我一起工作了几天,合作愉快,交情不错,我问他忙不忙,不忙的话带几个警察过来。”
郑宏远继续道:“我承认,我和罗局一直蹲守在停车场,但我也告诉罗局了,如果张俊弘不动歪心思,他今天就是白跑一趟。”
至此,郑宏远的所有行为,全部合理化。
任瑶困惑道:“这个张俊弘是什么人?他和任飞有仇,还是涉及金矿抢夺?”
否则难以理解,为何敢试图绑架自己。
“……”
郑宏远摊手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任瑶轻轻颔首,叹气道:“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别让我发现你在捣鬼。”
“你这样说,我可太让我伤心了,为了一个不确定风险,我把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叫来蹲守保护你们,你居然……”
一听郑宏远又不正经。
任瑶直接转身,返回了自己的牧马人。
见状,郑宏远摇着头,一脸委屈的上了大切诺基。
二十多分钟后。
他们一溜车队驶入了县公安局大院。
郑宏远刚刚下车,罗力就走了上前,低声道:“张主席已经在王局长办公室喝茶了。”
政协工作本就清闲。
一听侄子居然涉嫌绑架,张军立马不淡定,火速杀向县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