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郑宏远固然倒霉。
可钱奇峰也把自己摘干净了。
任家的任务也就没法完成了。
“领导,罗局那边说,郑乡长怕金河乡村民再去市委办聚众打横幅,问能不能借调县局警力,维稳一下乡里。”
不大一会儿,马俊回来了,并问出一个新请求。
张明杰一听,不假思索道:“不行。”
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不行就是不行。
无论是对罗力,还是对郑宏远,张明杰都不屑任何解释。
可他万万没想到。
算尽一切的他,偏偏却在这桩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上,因为轻率,暴露出致命疏忽。
一个小时后。
罗力带人赶到市里。
办完交接手续,押着十几号打横幅的村民们回程路上。
闲聊间,罗力吐着烟圈,将张明杰拒绝借调县局警力维稳这件事,转告了郑宏远。
闻言,郑宏远心如止水,也没在意这桩小事。
可是……
当一行人赶回金河乡派出所。
魏有民立刻神色凝重的来报,道:“乡长,大致查清了,应该是陈……陈局从中搅合。”
“陈局?”
郑宏远眉头掀起,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陈康?”
“对,你恐怕不知道,他就是咱们金河乡人,当然,他家很早搬去县城,不过在乡里还有不少沾亲带故的亲戚,乃至一些老朋友。”
魏有民语气低沉道:“昨天下午他返回乡里,一天吃了好几顿酒席,见了不少亲戚和老朋友,结果今天一早……你看到了。”
“有证据吗?”郑宏远眉头拧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