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有我和柳书记在前面顶着,不会出事!”
“您自己信吗?不怕说句得罪你的话,都不是傻子,要真不会出事,您怎么不自己操作?反正这口锅我不会背。”秦川的态度很是强硬。
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情敌,去掉了那层身份带来的光环,秦川发现,县长也不过如此,怼也就怼了。
可代正却没想到秦川一点体面都不讲,把话说的这么硬,一时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你眼里还有没有上下尊卑?”
“对于党员干部来说,权力绝不是高人一等的代名词,而是党和人民授予的公器。所有党员在履行党员义务和享受党员权利方面都是一样的,职务高低只是分工的不同,所负的领导责任有区别,哪有什么尊卑贵贱之分。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说完,秦川啪的一声摔上了电话,“神经病吧,跟装了一脑子粑粑一样。”
他就纳闷了。
当年的董美岚到底有多好骗,竟然被这样的人迷的要死要活。
不过转念一想,谁当年还不是个爱情面前的白痴呢!
挂了电话,秦川便绕出办公桌,去接白妙云手里的笤帚,“身上有伤就坐着休息,打扫卫生的工作,就先别干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慢慢摸索着干就行,你忙你的。”
“给我吧!”
白妙云自是不肯,俩人一拉扯,反倒是牵动了白妙云身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她拧紧了眉头。
秦川吓了一跳,赶忙将人扶到工位前坐下,“你就踏踏实实坐着,其他的就别管了。”
白妙云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这会儿正疼的厉害,也确实不敢再动了。
镇政府有专门的保洁人员,不过都是关系户,先前就是上岗不上工,卫生都是各办公室下面的人自己负责自己那片。
出事后,就都被吴玉震给开了。
虽然这几天天天和那些老头老太斗勇,重新招募保洁人员没提上日程,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也恰恰说明,吴玉震确实不适合主内。
这边他刚把地扫干净,张月海便敲门走了进来,激动道:“秦书记,方才县里来电话了,让我过去一趟,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有什么好交代的,这是好事,去吧,好好表现就行。”秦川笑着说道。
“得嘞,那我先过去了。”张月海呲牙一笑,激动的转身离开。
开启组织谈话,也就意味着,补充人手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可一直等到张月海回来,吴玉震都没接到电话,这让秦川多少有些担心。
直到下午,组织部把吴玉震叫去,这份担心才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