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是吧?撬墙角是吧?
老娘就拿你先练练手!提前熟悉一下怎么手撕白莲花!
她甚至能从这种虚伪的表演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看着苏柔儿在自己刻意营造的“侯爷深情”氛围中逐渐放松警惕,甚至隐隐流露出依赖,她就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个被闺蜜和丈夫联手蒙蔽的愚蠢的自己。
谢珩啊谢珩,你不是宝贝她吗?
我就天天替你“宝贝”她,替你向她传达你“无处安放”的关心!
我倒是要看看,等你这份“深情”人尽皆知的时候,你还怎么装你的冰清玉洁!你的白月光还怎么在三皇子那里装无辜!
这一招,既膈应了谢珩,又捧杀了苏柔儿,还给自己立住了贤惠人设。
秦可可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然而,她这份“殷勤”和“贤惠”,自然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谢珩耳中。
听着心腹汇报夫人近日如何“无微不至”地关怀英国公府的苏二小姐,如何一次次“代表侯爷”送去温暖和问候,谢珩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周身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
他终于忍无可忍,在秦可可又一次准备出门“看望苏妹妹”时,在府门口堵住了她。
“夫人近日,倒是清闲得很。”他坐在轮椅上,目光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冷冷地刮过她的脸,“往英国公府跑得比回娘家还勤快。”
秦可可心里一突,面上却笑得温婉得体,甚至还带着点邀功的意味:“侯爷说笑了。苏妹妹身子弱,那次落水又受了惊吓,妾身想着侯爷您定然挂心,又碍于身份不便亲自探望,妾身既然身为侯府主母,合该替您分忧,多
去关照一二才是。”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完全是一副“我为你好为你着想”的贤妻模样。
谢珩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哦?是么?”
“本侯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絮叨又婆妈?”
“还是说,在夫人眼里,本侯就是个只会惦记别家女眷的登徒子?”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需要夫人如此……费尽心思地,替、本、侯、去、献、殷、勤?”
秦可可气呼呼地不说话。
谢珩盯着她那副“全为你着想”的虚伪模样,胸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焚毁理智。
这个蠢女人!
一天不给他找麻烦就浑身不自在!
跑去英国公府献殷勤?还打着他的名号?
是嫌朝中弹劾他永宁侯府与吏部、英国公府往来过密的折子不够多?还是嫌三皇子那边注意不到他?!
简直欠教训!
他眼底风暴凝聚,猛地出手,一把攥住秦可可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她骨头生疼!
“啊!”秦可可猝不及防,痛呼出声,“侯爷,你……”
“回府!”谢珩根本不给她挣扎或辩解的机会,声音冷硬如铁,才一折回主院,谢珩便屏退所有下人,直接将秦可可拽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