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和孟黑的手气也真是诡异,回回两个黑桃a都在他们手里,就算是拿着小牌,也能组成炸,顺子,飞机。
打的其他四人怀疑人生。
孟飞笑完了,还央求着四个人说说自己的事情。
或许是为了“透题”,四人也都顺着孟飞的意思说。
寸头男人叫刘一锅,他之前是个农民工,辛苦劳累了半辈子,娶了个媳妇儿,结果他出去务工两年,还没回来,媳妇儿就生了孩子。
刘一锅说起这事儿,眼珠子就冒绿光,“那婆娘真当老子是个傻的!”
“我也不难为她,叫她把聘礼还回来,带着那仔滚蛋。”
“结果那婆娘心狠,找来了娘家的人,把我一家打了个半死,把钱都卷跑了。”
“我爹娘年纪大了,没熬过去。”
“我本来想弄死那家子,结果被抓了。”
孟飞听着,脸色都变了,他说:“然后呢?”
这就是刘一锅啊,真的有点惨了。
刘一锅瞅了一眼周围,没看见那三小子,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弥漫着,挡住了他的目光。
“然后?然后老板就找上我了。”
“老板跟我说,他认识我,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老老实实工作,就能够复活俺爹娘。”
“还能给那婆娘一家子改命,老板说得对,人不能一味靠暴力做事,我有这个机会,我就要拿住。”
“到时候给俺爹娘再整过来,我就看着那一家子生不如死!”
刘一锅的声音中带着狠厉。
孟黑瞧着他,问道:“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那你为什么还喜欢那个孩子?”
孟黑有点无法理解,因为按照他看的很多书,人类应该会对拥有着相似性质的东西感到同样的感情。
刘一锅吸了口烟,“哦,你说辰溪那孩子啊?孩子有错吗?再说了,他妈又没给他爹带绿帽子,他爹脑子有病,还能怪孩子?”
“别看俺是个大老粗,俺讲理的!”
“当初我也没想掐死那小杂种,我就是想掐死那贱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