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悬空。
她哭着道:「我、我坐不下……」
啪——!
「说完整!」
「主、主人……我现在无法坐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沉御庭没有再动,静静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满身湿透、脸色苍白、声音哭哑。
她像条快坏掉的玩偶,连眼泪都哭乾了,却还在重复那几句机械式的认错。
「说最后一次,叫谁。」
林书知闭上眼,像终于放弃了一切一样,声音破碎:
「……主人……我错了……知知……只听主人的命令……」
沉御庭终于将她放下来。
她感到寒意顺着脊背缓缓蔓延,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在肌肤下游走,刺痛着她本已破碎的神经。
她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喉咙像被无形的绳索勒紧,连发出声音都成了煎熬。
眼眶湿润,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冰凉的泪滴带着炽热的心痛,将她脆弱的防线一点点击溃。
泪水混合着汗水和湿润的空气,湿透了她的脸庞,也模糊了她那原本清晰的视线。
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无形的锁链牢牢束缚,像被重重枷锁钳制在黑暗深渊中,无法逃离这片深沉且无边的阴影。
每一次试图挣扎都换来更剧烈的颤抖和痛楚,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困在冰冷的牢笼里,渐渐地,她的力气一点点流失,心灵被慢慢侵蚀,身心俱疲。
他蹲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
「这才对。」
「永远记住今天。记住你哭着求我收下你时的样子。」
白天,林书知以助理律师身份帮沉御庭开庭,从资料准备到实地对答都近乎完美;
晚上,她仍然要被迫听从命令,但这样的「对比」让沉御庭愈发着迷。
他不喜欢笨女人,林书知刚好聪明、能干,反差得让他上瘾。
而旁人也开始发现:「沉律这么护她,怕不是早就动心了。」
律所七点半开灯时,林书知就已经坐在沉御庭办公室外整理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