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冲都尉垂得更深:“末将遵命。”
沈棠嘴角微微一抽,睁眼说瞎话找补。
笑问道:“另有目的?”
“此事若成,同样少不了花魁娘子的好处。”沈棠可是面对百官打架都能淡定自若的人,哪里会被花魁几句话诈出来?她淡定一挥手,立在身侧的账房有眼色掏出钱囊。
那些鬼若是活人扮的,乱葬岗肯定有藏人的地方,再不济也能找到大量活人活动的痕迹,说不定会有线索。怕就怕,那些鬼是言灵伪装的,那真是风过无痕,毫无线索。
顾池道:“墓中是个女子,看尸骨情况,年纪应该在十七八上下,枕骨、颞骨、肩胛骨、锁骨、肋骨分别有不同程度的裂痕,腰椎这边还有一把刀,显然是遭人谋害。”
而且——
花魁娘子原先也是良籍。
康时道:“打听到的消息说是司阍的家人托梦,他便买了大量纸钱,烧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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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查案,估计不太理解为啥棠妹会出马。
沈棠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卧槽,他们把起居舍人忘了!
沈棠:“……”
没问题就是没有线索。
花船愿意出高价。
“牛二是不是有个疯婆娘?”
“典妻埃”花魁娘子笑得妩媚风流,有些男人出不起聘礼,便去租妻,租妻的价格仅有聘礼两三成。待租赁来的妻子给自家生下孩子,妻子就要回到原先的丈夫身边。原先丈夫典卖妻子换取收益,之后的丈夫用租妻传宗接代,“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沈棠抬眼看着花魁娘子。
女兵没理会她的话,挥手:“带走1 花魁娘子叱骂:“你敢?”
沈棠愈发肯定这个掮客在蹲自己呢。
一双凤眸微微眯起,红唇轻启,用甜腻中带着蛊惑的腔调在她耳畔轻语:“女君未识得人间风月滋味便守寡,当真可惜。”
花魁娘子咯咯笑道:“咱这里可是人间风月最盛之地,总有些外人不知的门道,女君无需这般紧张,反显得奴在轻薄您。”
换而言之——
这会儿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粮食被官员贪污反而是最理想的结果,否则不管是被哪个邻居搞走了,问题都非常非常严重。
沈棠随口问了一句:“司阍叫什么?”
为首的是个容貌陌生的女兵。
沈棠凑上来,伸脖看热闹:“这是?”
沈棠道:“这是给娘子的茶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