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澜微顿,讨好的朝林砚笑了笑:“哥,你有什么指令?”
林砚闭了闭眼睛:“滚出去。”
沐澜立马站起身,马不停蹄的走上房门,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身看向林砚的背影,讨好的笑了笑:
“哥,我给你做了饭,你记得吃,还有一件事,哥,你衣柜里衣服太少了,我又给买了几件。我在你的银行卡里打了两百万联邦币……”
沐澜话音未落,蓦然撞上林砚的黑眼睛。
幽深的、漆黑的,没有倒映出他的面颊。
沐澜心下微慌,就听见林砚面无表情问:“是嫖…资吗?”
沐澜心脏骤停,他面上的神情如潮水般褪去,没有伪装出来的表情后,面部轮廓冷硬,神情茫然了瞬,难得说了真话:“哥,我是有病,但我没…嫖…过,我只对你硬过。”
他听不懂林砚的话。
沐澜心下慌张,他看向林砚的背影,走到林砚的面前,半跪着,又道:“哥,我前几天就将钱打在你的账户里了,今天的事是我犯浑,下次我按时吃药。哥你别不理我。”
林砚想骂沐澜,他又害怕沐澜兴奋,想打沐澜,又害怕沐澜更加兴奋。
林砚只好闭了闭眼睛,黑发毛绒绒的,像个自闭小猫,冷硬出声:“滚出去。”
沐澜这次一句话都不敢说,他顿时起身,关上门,各种假面的情绪交混在一起,他甚至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情绪。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他这么害怕林砚不理睬他
。
林砚在沐浴,反覆、多次的沐浴,浑身浸泡在温水里,身上像是裹了层绵密的花香。
大概没有痕迹后,林砚才起身,换上睡衣,他难得浪费了粮食,面无表情的将沐澜做的饭菜全部倒进垃圾桶里面,听到门铃声,他没什么表情的打开了门,情绪很淡道:“谢谢。”
鼻尖传来轻微的痒感,像是某种小型动物的触角碰触,林砚抬起眼皮,视线低垂,望见鼻尖的蝴蝶。
林砚神情茫然,瓷白的肤色透着层莹润的粉意,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很轻的眨了下眼睛。
湖蓝色的蝴蝶被轻微的触碰惊走,落在林砚的指腹,小心翼翼地用触角轻碰了下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