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束见他姿势奇怪,不解其意,干脆走
开了。
祈瑱本是叫她服侍自己更衣的意思,却不想程嘉束竟然走开。想想他们二人名为夫妻,实则根本就没有亲近过,程嘉束更是从未近身服侍过他,竟是全然没有要服侍夫君更衣的意识。
祈瑱无奈,自己取了衣服,脱了浴袍便自已换了中衣。
程嘉束转过身子避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莫非祈瑱是要她给他更衣?
程嘉束不是没有帮祈瑱穿过衣服。只是那时候他身上有伤,她帮他一下也属正常。只现在这情况,还是算了罢。她以前没有这习惯,以后也不打算有。
程嘉束不去惯祈瑱的毛病,总归他们两个也做不来举案齐眉的夫妻。
当晚,两个歇息如常,仿佛几个月的冷战从来没有出现。
两人关系恢复如常,祈瑱又回复了之前隔上四五天便要回别院一趟的节奏。只是在休沐日之时,祈瑱带了一大包配好的药包给程嘉束。
当晚,两个人便终于有了肌肤之亲。这个身体许久不曾经历人事,也亏得程嘉束有前世的经验,不至于体验过于糟糕。
只祈瑱格外兴奋,几乎像个许久没有近女人身子的毛头小子,连要了两次才罢休,却还恋恋不舍与程嘉束耳唇厮磨。
程嘉束一个人清净惯了,猛然遇到这么个粘人的,着实有点消受不了,一边推他一边抱怨:“你这人,身上汗唧唧的,快去洗洗罢!”
祈瑱心情好,不与她计较,笑着亲亲她,自己去了浴房。站在莲蓬头下冲洗,方觉得程嘉束这个浴房的妙处来。这可比摇铃使人抬水进来方便太多了。
直至第二日早上,祈瑱亦是早早醒了,又拉着程嘉束来了一次,才神清气爽离去。
只是祈瑱的好日子也没有过多久。
来了程嘉束这里两回,程嘉束都依着他。
第三回在这里过夜,他又想要时,被程嘉束断然拒绝:“不要了。一点都不舒服!”
祈瑱目瞪口呆。
偏这个时候程嘉束又来了一句火上浇油:“我看话本里头,人家做这种事情,都是很得趣的,女的都喜欢得不行。为什么你做起来,就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语气中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祈瑱被这话激得,整个人几乎要裂开。他发誓,他这辈子就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跟这句话相比,之前程嘉束拒绝他那事儿,简直就是孩童的把戏一般不足挂齿。
寻常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这般挑剔,更何况他自己有前科在先,对上程嘉束本就有几分底气不足。这话对他而言,不说是五雷轰顶,也不啻于是晴天霹雳了。
祈瑱只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愤愤蒙头睡去。
接下来,祈瑱又是许久都不曾再踏足璞园一步。
程嘉束也不在乎他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