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馋本王身子,说不定也馋旁人。”
段酒仔细想了想,刚要开口,裴泾又道:“算了,问你没用,得问女子。”
说罢招手让闻竹过来,几人又往旁边避了避,裴泾重新问了一遍。
“以女子的看法,这江临渊如何?”
“他啊?”闻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和王爷不是同一个类型,各有千秋吧,若论相貌气度,自然是王爷更胜一筹,不过嘛……”
“不过什么?”裴泾敏锐地捕捉到她话中的转折,不禁警惕起来。
闻竹故作沉吟:“这就好比一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银子摆在面前,您要哪个?”
一旁的段酒脱口而出:“自然是两个都要!但是——”
闻竹一把捂住他的嘴,“够了,没有但是。”
转头对裴泾笑道:“属下也是两个都要。”
裴泾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闻竹眼珠一转,又举了个例子:“那若有一杯上等白毫银针和一杯寻常岩茶,王爷选哪杯?”
“自然是白毫银针。”裴泾不假思索,“本王从不喝劣茶。”
“那要是白毫银针太烫,下不去嘴,您又渴得不行呢?”闻竹循循善诱。
裴泾下意识道:“谁会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寻常岩茶也……”
话到一半,他猛地顿住,脸色骤变。
姜翡馋他身子就好比口渴的人,喝不着他先喝别人解渴也行。
闻竹见状,意味深长地补充:“小姐若是渴了,等不及王爷这杯‘白毫银针’凉下来,自然也会先找别的‘茶’解渴。”
裴泾脸色阴晴不定,目光不由自主飘向屋内。
只见姜翡正俯身在江临渊身侧,玉指轻点信笺,两人距离近得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杀过去。
“那……本王该如何是好?”裴泾难得露出几分无措。
“把白毫银针吹凉了,别端着了。”闻竹诚恳道:“您看江公子多配合,小姐让他写字他就写,让停就停,而王爷呢?”
王爷是下药都没能成,闻竹没把这句话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