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点点血腥味传进唇中,明蕴之轻口耑着气,推他:“谁让你先来扰我的。”
裴彧眸色渐深,指尖上移,插|入她的发间,身子覆了上来,再度深深吻住。
“咬吧,”他道:“明日,让所有人都瞧瞧太子妃的杰作。”
明蕴之:“……(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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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些日子未做,前几日在外,他也不舍得她受冻劳累,夜里又充当了汤婆子紧贴着为她取暖,早就要憋坏了。
明蕴之被他拉起身来,几乎与他正面相对,在她还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意味的时候,他便已经沉了进去。
她吃了酒,身子软的不像话,却在这一瞬忽地直了腰身,格外深的角度让她上下都轻颤着,唇瓣微张,除了低|吟,连一丝多余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裴彧极有耐心,他轻抚着女子的背脊,似哄孩儿般拍了拍她,等她终于平复下来时,才继续轻动,抬首吻住她的唇。
在陌生之处,不比临华殿让人心安,明蕴之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什么声响,她咬着齿关,不让他得逞。
裴彧看出她的意思,眉头一挑,双手抬起她的腰身,重重往下一按。明蕴之头颈向后仰去,几乎脱力般坐在他的腿上,稍有停歇,又被那张贪婪凶恶的唇齿咬住,微痛传来的时候,她身子发紧,换来了男人一声愉悦的低笑。
裴彧:“就这么喜欢?”
明蕴之难以想象他怎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硬生生撑住身子,双手攀附在他肩头,借他的力硬气道:“不喜欢!”
裴彧顺势朝后仰倒,双臂抚着她不让她掉下来。一瞬间的失重让明蕴之惊慌地抓住他,双手忙乱地环住了他的脖颈,整个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夜色朦胧里,那双沉黑眼瞳仿佛盛着薄薄的烟雨,裴彧扬唇,故作了然道:“原来是喜欢这样的。”
明蕴之闭上双眼,不跟他斗了。
……
再度醒来时,已近正午。
明蕴之睡眼惺忪,仍觉未睡好,在榻上仰躺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
她稍一动弹,身子便酸痛得要命,好在昨夜那人没真要她的命,还抱着她去清理过,身上的衣物和床榻也都换过,干爽柔软。
若非他每每将她伺候得这么贴心,她才不愿陪他胡闹。
而且……虽说累得很,但更是舒服。
躺了一会儿,听青芜道,赵夫人早晨有想来寻她说话,知晓她未起也没说什么,转道去了齐王夫妇的院落。
只是齐王跟着太子去了堤坝巡视,姚玉珠又得了叮嘱,不敢跟这种圆滑之人多打交道,便也闭门不见。
赵夫人一大早碰了一鼻子灰,青芜说完,问道:“娘娘,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明蕴之倒觉得没什么,在京城中有多少人想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她便是醒着,也不一定会让赵夫人进来。
昨日之礼再好,她也不过是个郡守夫人,还没到能让她忍着腰酸交际的程度。
看裴彧的态度,这颖川郡怕是不干净,是该晾一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