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睡这可好?”
容昀枢低头,看着叶昭明指向洞府内唯一的那张床。
这床也是叶昭明入门之时,他从储物戒内找出来的寒玉床,有助于锻体。
“你呢?”
叶昭明走到一旁的蒲团坐下,“我打坐入定。”
既然如此,容昀枢也不同他客气,总归只要距离近了,就能缓解这阵疼痛。
他可不是什么苦修士,做不到在冰凉的地面一入定就是几个月过去。
容昀枢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直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叶昭明才睁开眼睛。
他根本没有入定。
从方才起,他浑身每一寸都紧绷着,生怕自己呼吸重了就会惊醒这个美梦。
自他成年之后,容昀枢从未踏足过他的洞府。
上次容昀枢晕倒,也是出于私心把人带到此处,甚至还找出之前在储物戒中收藏许久的被褥垫了上去。
早知道,就再换一套新的了。
叶昭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盒。
玉盒内装着一缕黑发,和一支断成两截的白玉发簪。白玉发簪是顾万霄和容昀枢的定情信物,据说是顾万霄亲手雕刻的。
叶昭明拿起那断裂的白玉发簪,仔细端详后,又拿了块白玉出来。他开始照着断裂玉簪上的纹路,细细雕刻起来。
沉浸在雕刻中,他才能压抑下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
一刀一刀,叶昭明做起这些东西很是熟练,毕竟他从几年前就开始偷偷把御剑峰上的东西都做了一遍。
可惜顾万霄做的那些东西,从未损坏,叶昭明也找不到机会把自己做的东西偷偷替换。
白玉发簪很快成型,他又细心雕刻上一模一样的纹路,完成之后,却还是忍不住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一个小小的“叶(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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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师叔,你流汗了。”
容昀枢抬手一抹,发现额头上都是冷汗,经脉内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顾万霄那王八蛋,又是怎么回事。
他咬紧牙关,对叶昭明招了招手。
“把手给我。”
这是要剁掉他冒犯了师叔的手吗?
叶昭明这样想着,却依旧没有任何
(buduxs)?()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