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京中定是传言纷纷,与其让您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状况,还是让小的先过来。
他的伤势绝对不会比传言里的那么重,您不用担心。”
阿薇问:“他自个儿不去,早朝上谁发难?”
本朝驸马具是闲散。
沈驸马多年不登朝,不过,为了儿子去闹一回,也说得过去。
但唱大戏还是得有个搭子,人少了不“热闹”。
就像她和陆念一样。
元敬道:“驸马,以及穆大人,五皇子也得出力。”
阿薇了然了:“你等我一会儿。”
元敬自是应下来。
端起搅好的面糊,阿薇走到灶台旁,火上的锅子已经热了,她刷了薄薄一层油,舀了一勺面糊进去摊平。
薄饼熟得快,打上鸡蛋,抹一层酱,撒一把葱花。
阿薇拿油纸包了一只递给元敬:“大清早过来,垫个肚子。”
元敬道谢,拿在手里又不敢吃,直到阿薇又包了两只交给他,他才松了一口气。
还行。
他们爷还能得一口吃食,可见余姑娘嘴上叨归叨,心还是软的。
“心软”的阿薇又打开了橱柜,装了一盒生馄饨:“昨夜里才包的,回去让厨房煮了,免得光吃饼噎得慌。”
元敬连声应下来,又道:“王爷说他能出门了就上广客来。”
才从厨房出去,元敬便看到了在院子里的陆念,行礼过后,便也告辞了。
陆念慢悠悠晃到了厨房,人往门板上一靠,问:“元敬脸色怎么这么差?”
“可能是被我吓的。”阿薇一边往水里下馄饨,一边简单与陆念说了状况。
陆念奇道:“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阿薇否认了,“情理之中的事,为何要生气?”
陆念噘着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是啊,情理之中的事。”
阿薇被她看得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失笑着叹了一声:“真没有生气。”
“但不畅快?”陆念问。
阿薇没有立刻答,思索了一阵,才道:“有那么点。”
陆念抚掌笑了起来:“谁让你不痛快,你就骂他,多简单的事儿。”
阿薇又一次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