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个死去的任佐荫最后的负隅顽抗。
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指尖用力到发白,死死按着任佑箐单薄的肩膀,将她钉在墙上。另一只手则疯狂地,颤抖地撕扯着任佑箐内里衬衫的扣子。昂贵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扣子崩落,露出里面更多雪白的肌肤。
她张口狠狠咬了上去。
“嗯……”
任佑箐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可是她却没有推开,反而更紧地贴向任佐荫,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和锁骨更清晰地暴露给她,仿佛在邀请更深的凌虐。
来迁怒吧。
你恨我。
我爱你。
当牙齿深陷进柔嫩的肌肤,留下清晰的齿痕,任佐荫尝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任佑箐看她边哭边咬着自己,鼻头泛红,看那张原本桀骜的眉眼在世俗的打磨下渐渐失去棱角,变得越发温和。
张开的嘴里整齐的白牙,却让她在一瞬怀念在那个疼痛的暴雨阵阵时代里,她嘴里那副金属质感的束缚物。
那时候她的精神还自由自在。
……
血腥味刺激了她,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任佑箐那张因疼痛而眼角染上一抹红,却仍旧笑的温柔的脸。
恨。
她松开咬着锁骨的嘴,那只原本按着肩膀的手,猛地向上移动,五指收拢,掐住了任佑箐纤细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袭来,任佑箐的呼吸微微一滞,依旧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完全放弃了抵抗,将自己生命完全交由任佐荫掌控。
任佐荫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因缺氧而微微张开的唇,看着她脸上那种近乎幸福的痛苦表情,巨大的荒谬感和毁灭感让她浑身颤抖。
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任佑箐的脸上,颈间,一边却更用力地吻上去。
她在施暴,却在哭泣;
她在受罚,却在微笑。
阴暗无人的小巷角落里,暴戾与情欲的元素扭曲地交织在一起,直到任佐荫最终脱力,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松开,整个人瘫软下去,却被任佑箐及时伸手揽住。
她看见任佑箐的脖子上清晰的指印,看见她在手松开的那一瞬间猛烈的咳嗽起来,眼尾的红却更在她那种温柔的,残忍的平静之上增添几分蹂躏后的美。
可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