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叶舒拨浪鼓摇头。“只是先于理性,不能没有理性!如果沉总不在,就凭我一个人怎么把孩子带到警局?”
“报警吧···等待的时间,我可不能保证绝对看得住她!”
“荒郊野外的,要是拦车,不拦到天黑?”
“万一真是碰瓷,那我就根本无法脱身!”
“所以沉总您的理性,才是我一切行为的保障!”
沉默半晌,他才垂下眼眸,低低开口:“叶小姐说的···倒比唱的好听。”
叶舒大惊:“啊?我唱歌难听?不是···我什么时候在沉总面前唱歌了?”
“多了去了。”沉易洲淡淡地说,随即放下茶杯。
叶舒勉强一笑,心内打鼓:“不···不可能吧。”
嗯,他开玩笑呢!绝对不可能!自顾自的点头,决定立刻破坏掉周身的尴尬因子。
她很有气势的举起茶杯:“沉总,我们两人今天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在此,我要敬您的理性!还有···我的···感、感性!”
她觉得自己话抖,手也抖。
在沉易洲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杯里的茶水开始往外跳跃。
快要绷不住了!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叮”的一声,两只茶杯轻轻相触。
她赶紧撤手,仰脖一干而尽;觉得似有烈火,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根。
从烤肉店出来,叶舒已经恢复愉快心情。
“沉总,那么您回家,我自己打车回公司?”
沉易洲恍若未闻。
叶舒马上妥协:“好吧好吧,您先送我回公司。”
全程是她一人的表演。
到达公司楼下,叶舒边解安全带边说:“辛苦了沉总,记得回去喝杯感冒灵,冲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上一觉!”
她下车:“衣服我会尽快洗好还您。”
关门:“再见沉总,路上小心!我先走啦!”
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很久,但那辆库里南却依旧停在原地,根本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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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叶舒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的左手被胶水凝固住了;又梦见来到一处荒芜的大街上,很多写着“注意安全”的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