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晏殊凑到江辞跟前小声道:“小叔,晏瑶手里那块玉佩如今还在七叔公那里,也不知他打算如何处理,我担心在七叔公身上会引来灾祸,要想办法尽快拿回来才是。”
血玉毕竟是和先皇后巫蛊之案有关的罪证,按道理交到江辞手里最为合适。
若利用得当,说不定将来在于男主夺权时还能派上大用场。
总之,这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对家手里。
江辞也有这种心思,并且已经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原就等今晚行动。
“嫂嫂说的是,这玉佩留在七叔公身上未必是好事。”
二人简单交谈后,江辞起身单独去找了七叔公。
“二郎啊,你找我有事?”七叔公心知若无事这下子不会过来。
“七叔公,那块血玉如今可在您手里?”
七叔公看了江辞一眼。
“目前暂时还由我保管着,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江辞道:“血玉是邪术铸就而成,若被心怀不轨之人得到便会像晏瑶一样走上邪道,您老打算如何处理它?”
七叔公捋了捋花白胡须,沉思了好一会儿。
“我与你想的一样,此物若被坏人拿去必然会伤及无辜,我有一位昔日老友如今在信阳府的宝阐寺出家,我本想将此物交给他来保管的。”
江辞暗中观察七叔公的神色,见他眼底并未露出贪欲。
想来他说的应该是真话。
江辞面露一抹舒朗笑意:“如此甚好。”
向七叔公作揖告辞后,江辞转身,嘴角的笑意瞬间消散。
佛门那帮老秃驴与登风楼那群术士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江公子。”
江辞驻足,清冷的凤眸朝眼前的女子看去。
“谢姑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