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把爪凑到了鼻子下面
yue!呕!
绝对不可能舔!
打死都不会屈服的!
猫猫皱着表情,一想到随着时间加深、哪天不自觉就会产生的舔毛行为,顿时觉得天崩地裂,格外虚弱地爬上沙发,将脑袋往枕头里一埋。
在做什么?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自闭猫猫。
团得像颗雪花球。
也就是这个时候,才给人一种圆润的错觉,其他时候那张尖尖的下巴、过长眼睫拉长的猫猫眼线,都会让云雀恭弥觉得自己仿佛在养一只小狐狸。
他换了件不太吸毛的丝绸外套,一手将猫捞到了怀里。
恰好云豆也从窗外飞了回来,叫了声云雀~又叫了声猫猫~,在男人头顶窝好。
嗯。
云雀恭弥应道,走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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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着上车之后,早川纱月感觉到男人比往日更明显的体温,稍稍从窒息里回过神来,才发现云雀恭弥把两件套都换了。
里面是哑光黑色的衬衫,外面是丝绸的黑外套。
他难得没系领带,衬衫纽扣敞开,露出线条冷硬而精致的锁骨,因为着装与发色过于单一,便显出裸。露的肌肤更为吸睛,犹如冬日初落的新雪。
明明是不羁随性的风格,但却让看客觉得
好像露出得还不够多。
早川纱月窝在他怀里,用猫猫的正经可爱表情,设想着衬衫下的景色。
直到草壁哲矢把车开回云雀宅,她才想起来自己要探查附近宠物美容美发的事情,从打开的外侧窗户溜了出去,云豆也格外稀奇地跟了过去。
云雀恭弥朝窗外觑了眼,没管它们去做什么,而是从靠近屋宅的那一侧下车,远远地、他看到一道格外高的、十分醒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