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他妈!飞机杯就飞机杯,哪来的生日?”两人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笑骂道。
“上面不是有生产日期吗。”
周宝为反问的声音立刻传来,平淡但又笃定。
一瞬间,林立和白不凡大脑宕机了。
随后,两人感觉大脑皮层的褶皱被瞬间抚平、拉展,有股瞬间的放松,仿佛漫步在挪威的森林,一下子什么都释然了。
“神经病啊周宝为。”
“你他妈。”
但又喷不了,这是真生日。
“所以真不打吗?还是怎么说?”白不凡笑完之后,回归正题。
“我在等夜宵呢,饿死了,十二点之后再打吧,你到时候还能打不,背景这么吵,网吧?”周宝为询问道。
“行,我今晚通宵。”白不凡点点头。
“宝为,还你妈夜宵呢,现在才九点,你等会儿十二点是不是还有一顿夜夜宵?打完三四点是不是还有夜夜夜宵?
别吃了,你再吃下去,哪天低头不见鸡可怎么办啊?”
林立则笑着,习惯性的攻击周宝为。
俗话说得好,对于女孩子,低头不见趾尖,便是人间绝色。
但四钏话说得更好,对于男孩子,埋起脑阔儿都看不到鸡尖尖儿,啷个就是成都滴绝色儿!(低头不见鸡尖,便是成都绝色)。
电话那头沉默了。
“……”
“……”
“神他妈低头不见鸡!”
“林立!你说出这话你是人啊?太恐怖了,吓的我刚刚站起来特地看了一下,还好,还能看到。”
窸窸窣窣的一会儿后,电话那头传来周宝为长舒一口气以及愤怒的声音。
“你他妈还真看啊——”
林立和白不凡两人瞬间笑疯了。
林立随后笑着询问:
“不是,宝为,就你这样还搁这里说对象呢,你知不知道,你再吃下去,以后真有对象了,你躺上去让她上来自己动之后,她会对你说什么吗?”
“我不想听!住嘴!不凡,给我撕烂他的嘴!”周宝为咆哮道。
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