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拉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纪清都懵了一下。
虽然这条裤子是从澜州某个小商场里拿来的平价货,但质量差到能被徒手撕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陆漠白根本没给纪清控诉的机会。
“呜……”纪清下意识的想躲,却被陆漠白给紧紧的压在墙上,只能任由他继续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陆漠白又亲了上来,纪清无意识推搡他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她手上微不足道的力气此刻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
乱七八糟的亲吻和前戏又弄了一会儿,陆漠白才舍得松开手,把软成一团的纪清打横抱到了床上。
整个别墅里唯一一张放着床垫的床上铺着一床缎面的夏凉被,纪清被放上去的时候,贴到柔软光滑的面料,陡然清醒了一下。
“这是隋云暮的……”床吧。
在以前基地的别墅里,零组五个人很默契的从来不会搞到别人的床上去,最多就是在纪清的床上乱来。
但是在这种时候提隋云暮的名字,对陆漠白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纪清的肩膀,在她疼的嘶的一声时,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陆漠白压在纪清的身上,顺手把纪清身上的裤子也一起扒掉了。
时隔一个月再次被纪清的身体容纳,陆漠白觉得浑身都是酥麻的。
小别胜新婚就是这个道理吧。
安静的房间中开始响起粘腻的水声,陆漠白很用力,用力到床都在微微晃动着嘎吱作响。
纪清克制不住的喘息,压在她身上的陆漠白却喘的比她更大声。
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发起狠来根本不讲究什么技巧,全靠蛮力和优越的条件。
周围萦绕的也不再只是白酒的味道了,还掺进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味。
现在已经是盛夏了,第一基地地处北方,晚上不会太热,为了节约用电基本不会开空调。
但在室内做剧烈运动,想要不出汗是不可能的。
不只是陆漠白这个动的人一身的汗,就连纪清也在出汗。
她现在都有点担心夏凉被上会留下一个人形的印子,要是再晚点隋云暮回来的时候还没干,被他看到岂不是太尴尬了。
纪清想到隋云暮,再看着满屋子的夜色,突然有点紧张隋云暮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
他们连门都没有关。
陆漠白进来之后就把她压在了墙上,现在房门还半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