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金蛇国极为贫穷,纷纷想逃离金蛇国,可国主又不开国门,谁也出不去。就这样,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还真是一群糊涂的人。”
“他们可不糊涂。”
“要是他们不糊涂,又如何看不清事情真相,拼命要去比自己生活之地更差的地方?”
“这就是禅机所在。世人皆自作聪明。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无非多了些痴人说梦的人,但越是聪明之人,越是贪心,从不知何谓知足。”
“是这么个道理。”
“那是当然,虽然当时那个和尚跟我讲了这个故事,小爷权当没听见,毕竟一个和尚跟我说这些,无非是要劝小爷他的佛。不过听了你刚才说的,用来说法倒也贴切。”
“这么一说,确实跟浮空城挺像的。”黄鸢点点头。
“唉,我也就只会嘴皮上说说罢了,看不惯,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有许多人看也看不清呢,要不然为何说浑浑噩噩呢?”
“世人皆醉我独醒,哈哈哈,说得何其潇洒。可若真的独醒于世,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之事。这与弃皎洁于污泥之中有何异处?”
“可人人皆是如此,行于污浊而寻清明。这世间若真没了恶,便也找不到善。”
李道禅嗤笑一声:“哈哈哈,果然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不说啦,不说啦。”
“你们说什么呢!”张余笙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李道禅于黄鸢一眼便瞧了出来。
“张女侠,今儿是什么日子,竟然让你这么高兴?”
“本姑娘哪天不高兴?哦,对了,除了跟你说话之外。”
“怎么,难道小爷不说话很不中听?”
张余笙做了一个鬼脸:“这件事不用跟姑娘说,谁都知道你说话如何。”
“你现在也跟小爷在说话,也没见扰了你的心情。”
“哈哈哈,今日谁也不能让本姑娘不高兴半分。”
李道禅并不在意:“半冷子也走了好几日了,看来山下是传来了什么消息,怎么,难道你慎刑司中的那个林爷爷也栽进棺材板里了?”
“李道禅!”张余笙脸色大变:“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咒我林爷爷做什么?”
“小爷我可没有咒谁,小爷这不是一直将你的事记在心里嘛,所以才有的一问。”
“你胡说,本姑娘要是信了你,除非脑子被狗吃了!”
“张女侠适才说得什么,小爷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麻烦您再说一遍。”
“张余笙,本姑娘一忍再忍,看来你真心找茬。”说着张余笙就要动手。
黄鸢急忙烂在中间:“余笙,你消消气,不要当真。道禅他说话一向如此,你又不是又不知道。”
“正因为本姑娘知道,今天才不能放过他。黄鸢,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他的脑子可能坏掉了,本姑娘正好跟傻青囊学了点医术,我来给他治治病!”
“哎呀,余笙,你就别说气话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是因为何事如此高兴呢。”
张余笙一转头:“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