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很可怕吗?”那少女竟然不屑一顾,将头扭向一旁。
但宇文修却看到她拿着手绢的纤纤玉指却有些颤抖。原来不是不在乎,而是强作镇定。
宇文修吩咐身后的那些官兵:“将她带进屋子里。”
“是,大人!”
那女子回过头深深看了宇文修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命那些官兵离开后,宇文修坐在椅子上:“你难道不是周府的人?其他人一个个哭的跟泪人一样,怎么就你不哭?”
“我才不是他们周府的人!”
“看来我想的没错,估计又是被强抢进府的老套把戏?”宇文修笑了一声。
那姑娘瞪了宇文修一眼:“你们这些做官的,草菅人命,贪赃枉法,无恶不作。既然知道我遇到了何事,为何还能如此轻易说出这些话来!”
“没办法啊,毕竟日后我也是一个做官的,总不能说屎臭,还急等着吃屎吧?”
“你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你们这些做官的连屎都不如!”
“其实,我还不是官,所以姑娘骂我骂的有点早了。”
“有什么区别?蛇鼠一窝罢了。”
“怎么说,我也是来惩治周民天,姑娘不应该认为我是正义之士吗?”
那姑娘从始至终都不愿看宇文修:“正义之士?你们查了他,也定会变成日后的他。我爹说的一点没错,都说我们经商的每一个好东西,读书做官的才是!”
“你家是经商的?”宇文修此时还真来了兴趣,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也是经商的。
“是又怎样?”
“经商的不应该有的是银子,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又为何被他抢了来?”
“你觉得有钱就能和官斗?那个老东西,还想碰本姑娘,想都别想,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了他!”
“哈哈哈,说的好。可是你死了,你爹娘又该怎么办?”
“我爹娘好得很,不用你来操心。”
宇文修摇摇头:“好?你说的可是衣食无忧?要是只图个温饱,就叫好,那他们又为何生你养你?”
“我……”那姑娘不知该说什么。
“姑娘,不是我这人多嘴,为了自己的爹娘,也要好生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孝敬爹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