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今日钓不上来几条,没想到是我想的太多啦,鱼儿啊,上来吧。”
这条鱼果不其然,又被一刀抢走烤了去。
一刀拿着烤鱼还想去李道禅再吃两口,不过李道禅早已经饱了。
“不吃了,实在吃不下了。一刀,你还没饱?”
一刀没回答,只是打了一个饱嗝。
“哈哈哈,看来你也饱了。那这条鱼该如何是好?死鱼是不能被放生的。”
李道禅拿着烤鱼,对松照说道:“松照师兄也饿了吧,要不吃点?”
“师弟,我万万不能吃。”松照苦着脸。
“行啦,佛教不食荤,还有句话,叫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呢,你啊,为何不能吃?”
“那都是高僧,早就得了道,我可比不了。”
“那可未必,不行高人之举,怎得高人之道?师兄想吃便吃。”
“我……”
松照一时语塞。
“难道师兄不饿?”
“饿当然是饿。”
“那便是师兄不想。”
“想也是想。”
李道禅笑着问:“那为何不吃?”
“师弟,你不用再劝,我真的不能吃。”
“行吧,反正我和一刀也已经吃饱了,既然师兄不吃,那丢了便是。”
“师弟,一饭一菜皆来之不易,岂能丢掉?”
听到松照这么说,李道禅眯着眼睛:“我也不想啊,可师兄又不吃,不丢,还能怎样?”
松照面露难色。
“师兄不用为难,我也知师兄的苦衷,还是丢了吧。”
说着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