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有血腥味,却不是受伤,这是为何?”
胡四被问住了:“大人你是不是被骗了,这不是受伤还能是什么?”
看着胡四理所当然的样子,薛寒觉得自己犯傻了。
胡四和他一样,早早没了母亲,也没媳妇,知道的不会比他多。
胡四见薛寒对这个问题很重视,出主意:“我觉得大夫肯定知道。大人你不是和徐太医挺熟的,要不去问问他?”
薛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即出城去了徐伯那里。
徐伯一见薛寒,胡子吹起来:“怎么又来了?”
“有个问题想向徐伯讨教。”
徐伯伸手:“拿来。”
薛寒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是说再来给我带点心,点心呢?”徐伯毫不客气问。
薛寒呆了呆。
糟糕,忘记了。
“忘了?”徐伯没好气问。
就知道这臭小子说带点心是哄他的。
薛寒急忙挽救:“不是忘了,是想给徐伯带的点心从点心铺里买不到,一位朋友家里做的。今日临时过来,没来得及准备。”
“说吧,什么事?”徐伯听薛寒说是朋友家的点心,有些稀奇。
这小子也有能分享点心的朋友了?真是难得。
“一个女子没有受伤,身上却有血腥味,这是为何?”
徐伯神色变得古怪:“你确定她没受伤?”
薛寒点头。
徐伯盯着一本正经的少年,久久不语。
“徐伯?”
“确实有这种情况。”徐伯恶劣一笑,“女子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月事——薛寒如遭雷劈,一张脸红成了虾子。
徐伯笑眯眯道:“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没什么好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