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秀拉住了楚怀媛的手:「怀媛,这些日子去哪了?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了,也不好好开荒,也不打理地界,最近跑到哪去了?」
楚二低着头道:「我去了一趟内州,去了很多地方,我去找七哥。」
肖叶慈上前道:「楚姑娘,有消息了么?」
楚二摇了摇头,肖叶慈眼晴又有些泛红。
仪秀玲怕楚二想不开:「怀媛,留下来跟我们一块写书吧!」
楚二摇摇头道:「我要去找他,哪怕找遍十一州三弓国,哪怕找上一辈子,我都要找到七哥。」
一名女子给楚二端来了一杯茶,楚二看了她一眼,这女子两弯眉毛斜飞入鬓,末梢尖得能挑伏窗纸。鼻梁倒是溜直,偏偏鼻尖带个倒钩,眼角好像也带钩,下颌好像也带钩,
这女子长得很俊俏,可美貌之中似乎藏着些许锋芒。
楚二觉得这女子亲切,问了一句:「业叫什么名亢?」
那女子一笑:「我叫阿镰。」
鲁老板仿低头写书,随口说了一句:「阿镰姑娘是我请来的,她有一份失传的史料,
据说是那位圣人留在圣贤峰的,她跟七爷相熟,诸位不妨和阿镰姑娘好好聊聊。」
一提李七,阿镰脸颊泛红。
仿说话间,账房盛善周进了屋子,对何玉秀道:「大小姐,老祖宗说扛不住了,今天的活干不动了。」
何玉秀皱眉道:「哪个老祖宗?」
「就是您叔公!」
何玉秀笑了:「怎么就干不动了,当初给朝廷卖命的时候,不都有的是力气么?在我这干点杂活就干不动了?业告诉他,让他先干着,我一疼去找他。」
盛善周为难了:「他说不想见业,他说要见何家庆。」
何玉秀到了门外,捡起了根棒子:「这些个老人家,就得好好教导,我倒要看看,这是毫给他惯的毛病!」
「家庆,生出可不能这么做下去,陆春莹在青烟亚收了咱们不少厂子了!」段树群拿着账本道,「咱们一直这么亏下去,可扛不住了。」
何家庆拿着毛衣针,仿在织毛衣:「不就几家厂子么,不与她计较了,陆春莹是李七的人,小来小去的事情先让着她。」
「可咱们开荒的花销快顶不住了。」
「钱的事我想办法,」何家庆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问沈容青,「这个花不好勾啊。」
沈容青一脸无奈,一点点纠仇何家庆的指法。
大头在旁边道:「鬼手门的事情查清楚了,那人自称姓陆,还号称在鬼手门当过少掌门。」
何家庆一惬:「姓陆?」
段树群道:「业说这人是不是和陆家有关系?」
何家庆放下了毛衣:「倒不一定和陆家有关系,应该和盗修老祖有关系,我去看看吧。」
他带上大头去了鬼手门,毕竟当初他也是鬼手门的大当家,门里的钳手对何家庆都很恭敬,直接把他请进了大堂。
一名年轻人坐在大堂当中,看身高一米七上下,看年纪三十岁挂零,从身材来看,体重也就求十来斤,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