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黄河。
浩浩荡荡的黄河横亘在大地之上,冒顿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就是在这里生活,那个时候匈奴享有这一片肥沃的土地,牛羊也享有这丰沛的牧草。
可后来秦人来了,先是将匈奴驱逐过黄河。
头曼单于不甘心,连年袭扰,于是秦人北上,渡过黄河,再度击败头曼单于,迫使匈奴只能向着更远的北方遁逃,至此,彻底失去这片家乡。
如今他好不容易回来,难道要再次离开吗?
冒顿集合军中的万夫长,千夫长。
他的马鞭指着川流不息,奔涌不止的黄河,淡淡的道:“我们即将再次被驱逐离开,跨过这大河,想要再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名万夫长道:“我们的粮草已经没了,战马也瘦了,将土们开始宰杀战马充饥,我们实在无法战斗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万夫长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钻入心底。
冒顿冷冷的道:“你是否已经忘记北方的冬天,是多么寒冷?他们只有两万人,我们是秦军的好几倍,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没有粮草?”
“他们有!”
“没有战马?”
“他们有!”
“杀回去!”
“击退他们,夺回我们的家乡!”
冒顿目露凶光,在场的万夫长与千夫长再无人敢反驳他,纷纷高举手中的弯刀,大声叫嚷。
于是,匈奴整顿队形,开始反攻。
“匈奴来了!”
“快撤走!”
杨钊看到匈奴大军杀回来,赶忙调转马头,奔驰而去。
冒顿策马前行,大旗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