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挑,继续听着哥哥的梦呓。
“我错了……别打我……老师……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会好好听话……做个乖孩子……对不起……”
他痛苦的颤抖声断断续续,我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也知道哥哥又做了那个梦。
他童年的噩梦。
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时候,经常能听见他的呓语,刚开始我以为是正常的做梦,但听了几次,发现都是差不多的道歉话,一直翻来覆去地说,然后他便开始浑身颤抖,好像正在遭受什么惩罚。
我默默地盯着哥哥的脸,心中并无太大波澜。
那是他童年的噩梦,也是我现在的噩梦,我没有加害过他,他却一直迁怒我,所以作为受害人,我对哥哥没有一点同情。
我反而觉得快意。
在现实里折磨别人,却在梦境中被人折磨,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
当然,他要受到的报应远不止于此,我还要将他彻底俘获,让他乖乖臣服于我做我的泄欲工具,然后在我拿到继承权的那天,再亲手摧毁他所拥有的一切。
我目光扫过男人那白皙健壮的躯体,看着他胯间瘫软的肉棒,突然起了坏心思。
我脱鞋爬上床,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踩上他胯间的肉棒。
它的主人还在睡梦中受罚,它却在我的挑逗下先一步苏醒过来,颤巍巍开始挺立。
我坐在床上,两脚夹住肉棒,将那粗壮的棒身圈在足心,可哥哥的尺寸实在太大,我只能尽力去裹,然后套弄起来。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完全勃起,我盯着他尚在挣扎的睡颜,双足用力地玩弄他的肉棒,哥哥却仍旧没有醒来,只是脸色更加痛苦。
“老师……不要……很痛……别……”
他浑身僵硬,肉棒硬得发胀,棒身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跳动,龟头上面的马眼都张开了些许,流出晶莹的爱液。
我不禁觉得好笑。
哥哥究竟梦见了什么?是在痛,还是在爽?
我继续套弄,脚趾揉着他鼓鼓的蛋囊,另一只脚踩在他的龟头上,哥哥不断颤抖着,身子绷紧,额头上冷汗涔涔。
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
他喘息着,呻吟求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最终在我双足的夹击下猛地射出一缕浓精。
男人这才终于安静,潮红的脸渐渐恢复了正常,眉头也逐渐舒展。
我看着他重新熟睡过去,半晌,脱掉被精液喷脏的黑丝丢在他的肉棒上,然后下床穿鞋,光腿离开。
现在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公司里几乎没人,我到了门口才发现外面下着小雨,阿宁的车正停在楼下不远处。
我正想着要不要淋雨过去,身旁却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大小姐。”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一个男人正拿着伞站在一旁不远处,似乎等候多时。
“阿宁哥哥?”